她坦然道:“黄松年所言,皆因皇后在南巡途中有孕,舟车颠簸难免有所影响,加之前段时日封后大典受了些劳累,这才使得二皇子早早出世,所幸并无大碍。”

    清者自清,她并未做过的事,自然无须承认。

    赵贤妃则在一旁撇了撇嘴,她没谢婉玉这么爱现,故而迟了一刻才赶来,想不到却听见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当真是反胃。

    还未及时将一张嫌弃脸撤下去,赵贤妃就看到皇帝冷冷瞪自己一眼,顿时心下一惊,继而注意到谢婉玉的打扮,这才醒悟过来:往日那么注重仪表的谢婉玉,今日却头也不梳,首饰也没戴,可见她对皇后多么关切,反观自己衣裳穿得整整齐齐,头发也一丝不乱,分明是有备而来。

    赵贤妃暗骂谢氏狡猾,往常怎不见她跟林氏多么亲厚,偏今日装出许多做作模样来,还害得自己被人嫌弃。

    在心底痛骂了千遍万遍,赵贤妃到底没敢上前找谢婉玉算账,在这关口,她还是不引人注意最为安全,遂灰溜溜的躲到角落里去。

    皇帝并无理会这两人间的暗流汹涌,只焦灼不安盯着产房的方向,似乎比里头人还紧张十分。

    好容易等到门帘被人掀开,一个富态而和蔼的接生嬷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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