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踌躇片刻,还是劝道:“娘娘若有暇,好歹将二小姐请进宫来多教导教导,她人年轻,心气又浮躁,日后难免受人挑唆、惹出祸事就不好了。”

    林若秋手上停了下,却依旧面无表情的道:“你以为她肯听我耳提面令?见了面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当然林若夏如今比从前乖觉了些,会看人识身份,想必不敢跟她打架,但要说林若夏能听进她的劝导,无异于天方夜谭。

    将放空的思绪收回,林若秋继续平静练字,“各人自扫门前雪,顾不了别人,就只管自己吧。”

    红柳只好不再多说。

    尽管当着红柳的面言之凿凿,可当晚间与皇帝并躺于同一张床上,林若秋还是忍不住自省起来,“陛下,您觉得臣妾是个自私的人么?”

    她知道楚镇一定还没睡着——他那双爪子还在她腰上轻轻挠着呢。

    男人极自然地点头,“当然。”

    成天霸着他不放,这不叫自私叫什么。不止自私,甚至堪称胆大妄为——天底下的女人们可能想象?

    林若秋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扪心自问,她觉得自己也挺自私的,嘴上说得好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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