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药粉倒出,说道:“敷了这个,消肿能消得快些。”
又望着她那双软缎薄底的绣鞋,惋惜道:“早知道该让你换双鞋。”
林若秋狠狠瞪他一眼,还不都怪这人催得紧,赶着投胎似的。早知道山路这般难行,她就该穿一双硬底的小牛皮靴了。
现下脚底又疼又麻,跟踩在图钉上似的,她还怎么走得动路?
林若秋正踌躇该到哪里寻根树枝做拐杖,就见楚镇已轻轻屈起两条长腿,于她面前伏下身子,指着自己的脊背道:“上来吧?”
林若秋心中一暖,却仍是迟疑道:“这样不妥吧?”
古人讲究却辇之德,更别说将皇帝的肩背当成车驾,妥妥的昏君妖妃行径。
楚镇道:“此刻又无人瞧见。”
林若秋一想也是,后妃之所以注重贤名,无非是因为言官们的嘴太坏。既然此刻无人多管闲事,她自然也无须担心风评被害。
林若秋于是喜孜孜的爬到皇帝肩上,此时此刻,她反而庆幸楚镇带她“私奔”,否则若让人瞧见皇帝这副甘为坐骑的模样,她铁定是洗不白了。
候她坐稳之后,楚镇便挺直身子继续前行,林若秋正在感激对方为自己做出的牺牲,就听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