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何来的心虚?
大概是跟田文礼那个软骨头在一起待得多了,见了夫人就如老鼠见了猫,可知惧内这种症候亦是能传染的。
楚镇迎着她的目光上前,不待她说话,便已看到桌上零零散散的几匹布,遂笑道:“裁缝已来过了?”
林若秋朝一旁空着的荷包努努嘴,意思是连工钱她都给了,到底是替皇帝办差,难不成还有赖账的道理?
可惜她这样贤惠,也没人体谅她半分,反倒事事都瞒着她,合着她就是个外人吧?
楚镇品出这层意思,遂轻轻俯身,摩挲她柔腻的颈部,含笑道:“生气了?”
林若秋有个坏习惯,平常最喜心直口快,可当她真正动气的时候,性子比谁都别扭,这会子也是一样,虽不曾粗声大气,却别过头,冷哼一声道:“臣妾怎么敢动气,陛下肯带臣妾出来开开眼,已是无比宽宏,臣妾感激还来不及呢。”
楚镇便知定是谁的口风没把紧,让这小妮子知道自己要出巡了,虽则他并没打算瞒着,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候,明知道她会生气,就愈发不敢提了。
这会子也一样,明明对方给了他解释的机会,他反倒异常沉默下来。
林若秋等着他开口,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