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决定将她捎上——她根本是来当挡箭牌的。

    想想也是,一个男人,尤其是皇帝,倘若不近女色,众人难免会往其他许多不好的方面联想;可是惧内就不同了,连老婆都害怕,这样的人必然是仁善之君。

    连大名鼎鼎的隋文帝都惧内呢,可见此事绝不稀奇。

    只是这么一来,倒衬托得她是个多么厉害的婆娘,林若秋恨得牙根痒痒,本想质问皇帝几句,谁知楚镇蓦地脑袋一歪,面朝着窗外呕逆起来。

    看他吐得头昏脑涨,俊容惨白,林若秋只得收敛了怒形,转而倒了一盏香片茶给他清口。

    楚镇勉强接过漱口,似乎连说谢谢的气力都没有了。

    林若秋瞧着他这副模样,既是可怜又觉可气,“陛下明知身子不适,为何不早些同臣妾开口呢?”

    不然她拼死也得将黄松年捎上——哪怕他老得走不动路,用担架抬也得抬来。他那个徒弟到底不济事。

    楚镇满面羞惭的道:“朕怎么好意思提……”

    这么大的人了,坐个船都能颠得七荤八素,说出去多么丢脸。

    林若秋委实拿他没法子,说起来皇帝这种古怪的脾性有时候跟她挺像的,尤其爱在小事上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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