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妃一听此言有理,不由得柳眉紧锁,“那本宫该当如何?”

    要她放弃这样诱惑的条件,她舍不得,可谢婉玉心性诡谲也不得不防,万一真被她从背后捅一刀,那可有得罪受。

    川儿提议道:“您该向她要点凭据才是,否则贵妃娘娘一旦反悔,咱们也好讨个说法。”

    就算谢家势大,若白纸黑字写明白了,把柄落于人手,谢婉玉终究得顾忌三分。

    赵贤妃深以为然,遂亲自修书一封,命人送到甘露殿去。

    谢贵妃阅毕,不由得轻笑出声。

    明芳咦道:“娘娘怎么了?”

    谢贵妃将帛书递给她。

    明芳草草读完,大感愤慨,“贤妃竟敢这样同娘娘说话,她以为她是什么人,还斗胆和您谈条件?简直毫无自知之明。”

    又朝自家主子道:“您别理会,披香殿那位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奴婢倒不信她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等贵妃娘娘成了皇后,还不是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这些曾经的手下败将能留下一条命都该感恩戴德,还敢软语相胁,简直不知所谓!

    谢贵妃却不言不语,兀自从抽屉里取出宣纸笔墨来,略沉吟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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