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次生下婳婳后, 乳娘说她没有奶水, 若秋为此伤心了好一阵子,好几天拼了命地喝猪肘子汤——那不加盐的淡汤都喝得下去, 可知是真着急。
其实照楚镇的意思, 横竖自有乳母照料, 她本不必操这些心。可依林若秋看来, 好似不经过那道喂奶的工序, 她就算不得一个完整的母亲。
此番却巧,这么快就有了,用不着再喝那些催奶的汤剂,无怪乎林若秋喜出望外。
她正要让红柳将楚瑛抱来,皇帝说道:“朕方才问过,乳母已经喂饱奶水睡熟了,还是别把他吵醒。”
“那怎么办?”林若秋脸上有些慌乱。她此刻正涨得难受哩,这个会不会憋出毛病来?
楚镇似有如无地瞟向她胸脯,“要不,让朕来?”
“流氓!”林若秋轻轻朝地上啐了一口,正踌躇是否该叫人来帮忙纾解,忽见不远处的博古架旁,一个穿着妆花缎子衣裳的小肉团正吃力的跨过门槛,奈何人小腿短,怎么也翻不过来。
林若秋立刻惊喜的唤道:“婳婳!”
景婳似乎辨认得出她的声音,手脚挥舞得更急切了。
楚镇遂悄然起身,一把就将那满地乱爬的小团子捞起,抱到近前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