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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胡卓却只意兴阑珊的推辞,“不用了,您老自去罢。”
不过是寻常的延医问药,他去了也不可能有啥好处,除非林主子骤然怀上龙裔,那还有可能跟着沾光——他可不信林主子能连着来两番好运,真这么牛气,林家祖坟都该冒青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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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松年提着药箱,吃力的爬上听雨楼的阶梯,心中十分感慨:凭什么他偌大年纪还得受这种罪呀?林主子可真会折腾人。
他倒想让侍卫们将自己用绳索吊上去,可惜那些绳索一看就是不怎么牢靠的,万一半空中摔下来,岂非死路一条——就算侥幸不死,摔残了更惨。
亏得红柳正在楼梯口探头探脑张望,见他气喘吁吁的模样,忙上前搀了一把,一壁埋怨道:“您老来得也忒迟。”
黄松年心说有什么可着急,不都是做戏么,小丫头片子在他面前还装佯。不过他也不便拆穿这两人的伎俩,便只微微笑道:“老朽年迈,姑娘若着急,再请旁的太医便是。”
当他愿意过来陪着演戏啊?若非看在跟林主子素日的交情,他才懒得走这趟呢。
红柳便不言语,只皱眉催了催,“您快进来吧。”
黄松年心道装得可真像,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