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林若秋亦有所知觉,只是此人未曾露出马脚,林若秋也不好轻易下判断。
红柳想想亦有些后怕,“若真是她,那她藏得可真够深的,咱们该怎么办?”
魏昭仪借着魏太后行事,便稳稳占据了孝道的大旗,若魏太后一意孤行要帮她遮掩,只怕此人永远难以揪出。
林若秋想起那晚白云观中走水,倘若不是意外,也许连方姑姑都是枉死。再如何刚强有决断的人,手上沾了人命,也不可能毫无动容罢?
她蓦地问道:“我听说中元节前后死的人,往往会变成极具煞气的厉鬼。”
“是有这种说法,”红柳点点头,“娘娘您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林若秋眸中微冷,“没什么,我只是想,因果报应有时也是一件好事。”
她自己就挺怕鬼,但那只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非做贼心虚,可那些真正做贼心虚的人呢?只怕当初下得了狠手,如今却要担心厉鬼追魂索命。
或许,她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林若秋原打算回去收拾一番再派人去请皇帝,虽说她待在听雨楼的日子和往常一般惬意,可到底无心梳妆,想必不及平时美。
她当然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