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可怜至深的份上,提携她一把。

    彼时林若秋刚从温泉馆中回来,衣裳都有些湿乎乎的,都怪楚镇玩得太浪,这会子又赶着办差去了,来不及为她将身体细细擦干,林若秋只得匆匆裹上衣裳回来。

    许是那缅铃在体内造成的余波,现下她仍觉得两腿不住发颤,跟抽筋似的,站都站不稳。

    红柳咦道:“娘娘怎去了恁久?那池子里的水当真如此惬意么?”

    且听说那水是冬暖夏凉的,按说泡久了会身子发冷,怎么林主子的脸却这样红,跟中暑了一般。

    林若秋任由红柳拿干布为她细细擦拭,只老着脸不说话,她敢打赌,这会子说句话一定也跟戏腔似的,连尾音都带着震动——方才闹得实在太厉害了,难怪人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方才她就差点死在楚镇身上。还好那人懂得见好就收,否则这会儿她只能赤条条地被人背回来。

    忽见进宝悄悄进门,负手站立一旁道:“娘娘,温姑娘想求见您。”

    行宫不比宫中处处规矩,有客造访也无须经过层层通传,故而进宝一听到消息就立刻赶来知会林若秋——他当然不敢擅自放人进来。

    “所为何事?”林若秋蹙眉问道。

    无事献殷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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