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吃醋都由她去,您只管牢牢把住府中家业,日后的指望大着呢。”
一席话劝得王氏脸色总算缓和了些,唯独眉宇仍有些郁郁之色,林若秋便知道,她对林耿依旧不能忘情。
当局者迷啊。
晚间楚镇过来,见林若秋托腮坐在窗前凝望园中春景,案上摆着的茶都凉了,遂蹑手蹑脚,想吓她一吓。
谁知林若秋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陛下想做什么?”
楚镇摸了摸鼻子,这人何时学得这般机警了?好没情调。
他哪晓得林若秋自从那次被黄松年的小徒弟吓着之后,凡事便多留了个心意,楚镇刚进门她便察觉到了,只是懒得起身施礼。
这会子再行礼已晚了,她虚虚抬了抬手臂,楚镇已将她的肩膀按下去,“无须费事了,朕看你这礼行得也毫无诚意。”
林若秋朝他露齿一笑,大概是经历过数次生命的大和谐,如今她和楚镇相处起来也极和谐,并不像从前那般拘束。
楚镇趁势在她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方才何事如此出神,莫非是在想朕?”
林若秋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要不要这么自恋?
情话说得太频繁就会失去感觉,好比肥肉吃多了总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