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心,自悔失言,只得继续淌眼抹泪,抱着楚兰的头啜泣不止,“兰儿还这样小,若留下伤损,今后该怎么办?”
一旁侍女早知趣的递过手绢,邺王妃拭干儿子面上的血迹,眼见楚兰额头与下巴都豁了一块,露出鲜红的嫩肉,不禁悲从中来。
她哀恳的望向静默至今的魏太后,垂泪道:“太后,还请您给拿个主意。”
魏太后亦不曾想今日好端端打着牌会闹出血光之灾,本想帮着谴责林若秋几句,可想到先前楚兰往琼华殿乱放炮一事,又觉得林若秋所言或许真是实情——这孩子最近跟着了魔一般,专跟林氏作对干什么,这下尝到苦果了罢?
魏太后素来觉得林若秋不祥,打从这女人进宫起,自己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再加上心疼乖孙,魏太后难免迁怒于人,遂沉声道:“传哀家旨意,将林氏身边的宫人押去暴室,待事情查实之后再行处置。”
虽然林氏怀着身孕不能发落,但发落几个宫人也是一样。
林若秋听到这样“公平公正”的裁决不禁好笑,但更多的则是心寒:她总以为魏太后虽厌恶自己,多少能顾念一点她腹中的孩子,但现实总是叫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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