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说话一般,哀家这心里也舒坦。”
林若秋默默腹诽:敢情您老跟家人是这么相处的?未免太假大空了吧!
可谁叫她是太后呢?林若秋只得干笑了两声表示赞同。
魏雨萱则默默留着眼泪,也不知是感动的还是委屈的——她才不想跟林若秋称姐道妹呢!林氏怎么配?
魏太后则已拉起两人的手,笑容可掬的说:“如今见你二人冰释前嫌,哀家这老婆子也能放心了。”
林若秋故意抬眸,诧道:“太后娘娘此言何意?妾身与萱妹妹几时有过嫌隙,您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魏太后不意她演技如此精湛,倒省了不少功夫,因抱歉道:“是哀家出言不慎,你俩自然是和睦的。”
魏雨萱不由悄悄攥紧了袖中手绢,她白费了一盒金珠,徒换来一个选侍的低微名分,如今魏太后三言两语,却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叫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那金珠还是母亲特意交给她贴身藏着,用来在宫中打点下人、沟通关系,原指望她能有出头之日,可魏雨萱至今都未承宠,早就羞惭交加,更没脸再回去讨要,想想也是怄得慌。
林若秋见她脸都憋红了,便假装关切的问:“妹妹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何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