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起来了!”
方姑姑倒觉得林若秋是个实诚人,因劝道:“太后别生气,兴许林美人真染了风寒呢?这宫里哪个不是身娇肉贵的,林美人到底也不是铁打的。”
“哀家瞧她可好得很呢,昨儿刚罚过她,今儿就敢挑唆皇帝来驳哀家的面子,”魏太后嗤道,“不过夺了她两个月月俸,皇帝就赏了她一百两金子,哀家竟不知区区一个美人份例这般值钱了,那南珠也是她配用的?”
方姑姑无话可说,但宫规从来只约束六宫的嫔妃宫人,却框不住皇上,她只觉得魏太后这气生得毫无必要,因苦劝道:“皇帝正在兴头上,难免多怜惜她些,您老别与她一个小辈计较不就成了?”
若单单如此也没什么,但魏太后却觉得这分明是打她的脸,难免怒意勃发,“先惩罚后赏赐,那惩罚不就成摆设了吗?还是皇帝觉得哀家的旨意都不管用了?”
方姑姑彻底的词穷,只得放弃劝说,但这难道不是事实么?皇帝早已不是刚登基时的皇帝,魏太后亦不是那时候的太后,如今她还妄想拥有昔日的权柄,在宫中一言九鼎,这怎么可能呢?
可惜魏太后势欲熏心,至今仍未看得清楚,她老人家的地位早就大不如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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