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现出已消肿大半的肌肤,“是红柳非要这样缠的。”
当然红柳并非看不出林若秋伤势轻重,只是她觉得,男人都喜欢怜悯弱小,越是做出一副伤重难治的姿态,越能博得陛下注目罢了——林若秋想那她还不如提前躺进棺材,死了岂非更加感人?
楚镇听她这么稍作解释,不由得捧腹大笑,两颊的肌肉都快笑酸了,指着林若秋说不出话来。
林若秋则是一副十分无辜的姿态,仿佛半点没想逗他取乐。
其实她也在争宠啊,只不过以建昭帝的实际情况,靠身体争宠是行不通的,最好的法子是说相声——要是郭德纲性转一下,说不定立马就能宠冠六宫了。
楚镇笑到末尾,几乎有些筋疲力尽,林若秋便又知趣的捧上一盅茶来,“陛下润润喉咙。”
两人交接时,楚镇触到她手背温润的肌肤,不禁又是一晃神:黄松年的药虽还未配出来,他最近的“意愿”倒是越来越强烈了。
只是那件事该如何开口,楚镇怎么也想不出招来。他抬眼望向林若秋清明的眸子,总觉得这般好似委屈了人,不免愈发窘迫难言。
林若秋忽然开口,“陛下。”
“何事?”楚镇满怀期待的竖起耳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