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外人来说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了。
那个哥儿一下子扑在地上,山上又是土块又是石头又是化了满地的冰水,摔的极惨听着极疼。
陆公子似乎被他吓到了:“婆婆,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位……” 他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干脆叫袁哥儿了。
“这位袁哥儿路都走不好,栽树这种粗活累活还是算了吧。真累着了您也心疼是不是。”
这边他陪着袁氏和/谐友好的聊着天,那边阴阳先生刚刚把尸骨清理完毕,将最后一块骨头放回棺材中。
他们这里也有清理尸骨的步骤过程的,陆辞瑜不太懂,不过按照林榕说的应该是最后一步了。
阴阳先生嘴里唠唠叨叨了一堆听不懂的鬼话,那边几个汉子将装尸骨的棺材扛到板车上固定好。几个汉子又合力将埋尸的土坑处理好,过了一会儿林榕这才勉强扶着地缓缓站起身。
这个站不稳才是真正的站不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陆辞瑜见着人弄完了,也没有心情再陪袁氏闲聊了:“婆婆,林榕那边完事了,我们该走了。”
他还没等对方回话就径直迈开长腿扯着林迟离开,自始至终没再看边上满身泥泞的哥儿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