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疼。
陆辞瑜起了身,地上那个汉子不自觉瑟缩了下,正是刚刚问他是人是鬼的那个怂的。
他从人面前走过,到了被他甩出去的另一人面前。对方捂着胳膊瞪着他,满眼的凶光。单看他那副模样要是手边有个什么凶器只怕冲着陆辞瑜脑袋就要打了过来。
陆辞瑜也不在意,笑意盈盈的温柔道:“为什么去我们家偷东西?”
那汉子瞪他:“呸!老子想偷就偷了!你有种就打死我!要是给老子剩了半口气老子半夜就弄死你全家!”
陆辞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只与汉子相比十分纤细的舞文弄墨执笔弹琴手轻轻探上了他的脖子。
然后一点一点收紧。
那汉子体格不差力气不小,偏偏被他压制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只觉得自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扣住了,怎么挣扎都掰不开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上都褪下了应有的红,两条腿不自觉的乱蹬着,嘴里都快泛起白沫了。
眼看着口水就要流了出来,陆辞瑜赶紧松开了手。
汉子倒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气,陆辞瑜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弄死我全家啊?”
他有点怕了,缓了一会儿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