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觉。抱在怀里隔了几件衣服都能感觉到那副身体的炽热温度。陆辞瑜简直把当年被丧尸追在身后闷头逃命的劲都用出来了,一路疾行横跨了小半个村子。
村北侧正靠着陆辞瑜早上刚刚打猎的那座山,正因为临山凶险所以鲜少有人选择在这居住,孤零零的一间小院十分显眼。门口一个白须老翁正在翻转晾晒的草药,见到陆辞瑜这番模样吓了一跳。
老翁也不说话,做了一辈子郎中这种场面见到的也不少了,登时起身推开屋门,指着床道:“快快快放这里。”
老郎中立即着手号腕,手刚一搭上就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
陆辞瑜以手拄膝喘了会儿气,感觉自己微微平复后起身走到井边,拎起井上悬挂的木桶开始提水。
他其实是有些自责的。
先前就发现了这孩子的不对,第一日忙了一天分别时忘了说,今早则碍于众人的视线没有说,没想到竟险些害了这孩子的命。
感冒还能烧出炎症呢,他怎么能这么粗心呢。
老郎中刚要叫他去提一桶水,陆辞瑜转眼就将水送到他面前,赞赏的看了陆辞瑜一眼,打湿布匹给他降温。
陆辞瑜低着头,将院中小板凳扯了一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