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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她吃些东西便去找他吧。
往来都是坐的马车,晏时欢想了想便让人备了马,也未带上春柔,独自骑了马上顾府去。
马匹飞快,扬起风拂面,虽是冬日,却有阳光撒在身上,几日烦郁一扫而空。
也不知是这冬日阳光还是要去见某人,晏时欢心情很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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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人来报时,顾南泽正与大理寺的人商量着对付盗贼的法子,闻言后紧皱的眉舒展,让禀报的人下去,继续与着讨论。
只是那明显的好心情让人有些诧异。
一盏茶后,大理寺的人极有眼色的走了,顾南泽送人出去后,脚步加快的走入书房。
吱呀一声打开门,正瞧与背对着门的姑娘大眼瞪小眼。
姑娘一袭水色裙,今日头上单戴了根簪,挽了条发带,正被开门声吸引过来,那纤纤玉手上,还拿着一副...
画。
顾南泽心一惊,急切了些,快步至她面前。
“咳,你...看见了?”顾南泽瞧着她,眼神不敢落到她手中的画上。
晏时欢抿着笑,扬了扬展开的画,语气轻快:“为何画我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