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泽皱了皱眉,沉声让他退下。
思量片刻,顾南泽回了一趟房,拿了几盒药便急匆匆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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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晏时欢崴了脚,正坐着趴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种的花花草草。
一眼望去,花枝繁茂,宽阔是宽阔,可被一堵墙围在了这一方院落。
想到围墙,不得不说,她院子里的围墙建的特别高。
她幼时仰着头都看不着墙头,对这堵墙好奇得不行,爹爹硬是忍她软磨硬泡都不告诉她原因。
后来趁爹爹某次醉酒,她便故作无意的问了。
她只记得当时爹爹喝得微醺,看着她笑得极其愉悦:“因为以前,你爹爹我,就是翻了你娘亲的围墙,才娶到你貌美的娘亲。”
说罢,浑身酒气的人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恶狠狠的说:“所以我才要把围墙砌得高些,免得有坏小子把你拐了去。”
念及爹爹当时的表情便有些好笑。
原来爹爹年轻时也如此坏。
遥遥望着那墙头,晏时欢眼里划过不高兴的情绪。
她想着的人见都不太愿意见她,怎会如爹爹一样,为了娘亲日日翻墙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