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亲了亲她的手背,又低语:“我说,不管你是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闻羡侧头看向沈临戈,他的面容隐在浅淡的夜色里,温柔的星光勾勒出他的轮廓。他也看着她,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这时候,广袤无垠地天底下,似乎只剩下了他们。
在这样的寂静之中,闻羡食指微曲,她挠了挠他的掌心轻声问:“沈临戈,五年前的你是什么模样?那时的你大学刚毕业吗?”
沈临戈应了一声:“嗯,那时我父亲身体不太好。大三那年的暑假我就已经在沈氏上班了,那时沈氏的状况不太好,整整两年我几乎每天都只睡几个小时。”
“还好我父亲生病出国的消息没有传开来,他们只当是我心急掌权。”
“大四那年暑假我因为一个项目来肯尼亚,因为一些事和当地的一些人起了冲突。我就是那时候认识了kipkemei,他帮了我们。”
“我问他想要什么?”
沈临戈笑了一声:“他说只想要一瓶好酒。”
“其实那时候我的压力很大,于是我们一整晚都在一起喝酒。他告诉我,因为他出生在旱季,所以叫kipkemei。他们取名大多和时间和地点以及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