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毛毯盖到脸上,死也说不出口。
唐狗屁你这头呆驴快来向!我!表!白!
饭菜做好,唐晚晚摆好餐桌, 喊了声吃饭,沈恪没应。
“吃饭了,大少爷。”唐晚晚走到美人榻前,扯了下沈恪身上的毛毯。
胳膊从毛毯里耷拉下来,沈恪宛如一条死狗,脸蒙着毛毯一动不动。
手腕荡来荡去,露出一截紧实的小臂,那只一度让唐晚晚想砍下来收藏的手就垂在地毯上。因为皮肤白,显得特别柔美。
男人的手长成这样,简直是不像话。
唐晚晚蹲下来,看了沈恪一眼,确定他“没有意识”,胆从心生,拿起这只手放到她膝盖上,然后她一手按住手腕,一手举起做了个砍刀的姿势,手起刀落劈柴。
没砍下来。没舍得呜呜呜。
她拿起这只手放在嘴边吹了吹,没忍住,又亲了亲。
目睹全程的沈恪:“??!!!”
全身像过了电。焦麻焦麻的。
其实沈恪一直没有睡着,他就是懒得说话懒得动弹,甚至懒得出气。
生病的时候又娇气又丧气。丧娇丧娇的。
毛毯蒙着脸,露出一个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