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半边脸和肩背上,脖颈渡了一层温柔的金光,美得像一幅画。
最美的是切菜的动作,从背后看,他像是在画画。
唐晚晚走过去,捏着一根比她手指还要粗的土豆条,疑惑问:“你要炸薯条?”
沈恪垂眸:“酸辣土豆丝。”
“你家的土豆丝这么粗?”唐晚晚丢掉土豆条,又捏了片牛肉,“牛肉不能这样切,你把肉的纤维切坏了。”
“我没做过饭。”
“没做过很骄傲?”
“没。”
“等你做好饭我早就饿死了。”
“对不起。”沈恪开始发烧,握刀的手滚烫,但是身上却格外的冷。
“算了算了。你一边待着去,我自己来吧。”唐晚晚从刀架里抽出一把刀,“你切土豆用错刀了,要用这把。你平时不做饭厨房装修倒是挺齐全,这把刀这口锅简直就是我梦中的挖掘机……”
沈恪笑着放下刀,洗手。
“我发现你对别人抠,但对自己非常大方。”唐晚晚当当当切着土豆丝,“有好刀不用,非要去我家蹭饭。”
沈恪:“如果是张宗正每天都要去你家蹭晚饭,你会怎么办?”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