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晚:“??”
夜色渐浓,酒吧的气氛逐渐热起来。舞池dj换了首死亡摇滚曲,音浪一声更比一更高。
沈恪靠在沙发背上,翘着腿,吊儿郎当地睨着正对面的唐晚晚。
朱珠和他并排坐着,中间隔了一条狗。
她扭头只能看见沈恪的侧脸,可能是常年和动物待在一起的缘故,她的嗅觉格外灵敏——这个人浪里带刀。不能瞎几把撩。
别看他坐姿松散,神态宛如坐在尸骨残骸上的变态。
不是一路人,惹不起。
朱珠抱着土大王小心翼翼地往旁边一挪再挪,进而看清了沈恪的全貌,然后想起来他曾在她工作的动物医院看过病,准确地说,是给狗看病,怪不得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朱珠有点脸盲,但这一症状仅针对普通人。在长得好看的人面前,她堪比扫描仪。
咔咔咔,扫描仪启动工作。
朱珠想起来,上个月的某天,沈恪带着一条金毛去医院,刚好挂的她的号。诊断结束,他主动扫了她的二维码加微信好友,说是回去后如果金毛再有不适,方便联系咨询。但是他一直没有发过信息,后来她主动发过一条信息问金毛情况,他没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