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带着疼痛的微喘。
梁妄眸色一沉,道:“本王从未用过这剑,你这伤,恐得回去翻书才能找出如何医治的方法。”
秦鹿本想开口,道一句无碍,免得对方挂心,却没想到梁妄反而朝她头上敲了一下,眉心紧锁,道:“若无本事便别逞能!区区凶煞之气能伤得到本王吗?你非凑什么热闹?你当你这身体来之容易?给你也不好好珍惜!”
秦鹿张口要说的话,便被这句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腹部的疼,远比不上心里的酸,她慢慢垂下头,单拳握紧,道了句:“对不起,主人,我知错了。”
也是,她这具身体,何尝来得容易?这是梁妄的未婚妻的身体,梁妄几乎花了半条命才将她的魂魄与这身体绑在一起,自然不是让她用来破坏的。
只是……疼的是她,又非身体。
陈小姐早就死了这句话,秦鹿无法对梁妄说出口,她不擅往人伤口撒盐,不如梁妄嘴上刻薄。
日出东方,浅紫色的薄雾散开,秦鹿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也不知是脑中有事,还是因为心上有伤,她本想跟着梁妄走回去医治身体,却越来越觉得头重脚轻,眼前的蓝色衣袍渐行渐远,一步难以抬起,秦鹿便眼前泛黑,直直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