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两情相悦着,他也没有机会。
徐竟炎对梁妄拱了拱手, 算作拜别,转身离开客栈时,突然觉得浑身轻松,先前在酒楼里还耿耿于怀秦鹿所说的故事,现下, 故事就当做是故事,听完了便罢了。有些人,注定就是过客,于生命中绚烂过,匆匆而过,惊不动风雨,但有过相遇,也足够。
徐竟炎被梁妄‘瞪’走了之后,秦鹿还用脸蹭着梁妄的肩头,卖乖似的哼哼说:“王爷,你看啊,徐公子送了我天香花,咱们明日就能离开北漠这个鬼地方,回南郡去了!”
她说的是南郡,不是南都城,显然酒劲儿没过,还在晕乎着。
梁妄伸手捏着秦鹿的脸,将她扯得离自己远一些,‘本王不爽’四个字几乎等于写在脸上了,梁妄瞪完了徐竟炎,又瞪秦鹿,阴阳怪气地问了句:“怎么?离开北漠,你舍得你的徐公子吗?”
“舍得!”秦鹿被捏了脸也不觉得疼,杏眸弯成了月牙状,每说出一句话,都能喷了梁妄满脸的桂花酿香,她道:“他又不是谁,我为何舍不得他?我最舍不得的,就是王爷了,哪怕日日见着,我心里都想得很。”
梁妄听见这话,微皱的眉头松开了些,他朝秦鹿凑近,凤眼认真地打量着秦鹿的脸,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