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你让我进来是要我安分的啊?”秦鹿抬起头,看向他。
梁妄低头瞪了她一眼,道:“姑娘家,懂不懂什么叫做矜持。”
“那我矜持,王爷你主动吗?”秦鹿往上蹭了蹭,鼻尖对着梁妄的下巴,一双眼睛只看着梁妄,如此近的距离,险些成了斗眼。
“你说这句话,便一点儿也不矜持了。”梁妄戳着她的眉心说罢,有些不自在地挪开了视线,把 秦鹿按在怀里抱着,不让她动了之后,便说:“昨夜本王一夜未睡,子夜之后见一颗星陨落,不是个好兆头,现下困极,你顺着我些,让本王先睡会儿吧。”
秦鹿哦了一声,正准备从梁妄的怀中挣扎出来,梁妄便搂得更紧:“又动什么?”
“我屋外锅上熬着粥,怕糊了。”秦鹿说,梁妄皱眉,不耐烦道:“不管它。”
梁妄都说不管了,秦鹿就暂且没管,她静了会儿,让梁妄好好抱着睡去,等到梁妄的呼吸平缓了,屋外似乎有什么东西砸上了窗户,秦鹿才从梁妄的怀中出来,打开门突然遇了冷风,秦鹿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朝门外看去,便见到长得和鸡一样的信鸽。
关上门,秦鹿将信鸽腿上的信件取下,才看了第一张纸,便不禁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