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视从他身边过时,金风川问了他一句:“你可是喜欢她?”
梁妄没回话,甚至没做停留,金风川又追了一句:“若你说你喜欢她,我才舍得放手。”
“金老板装什么情深,还不快写信给家中妻儿报平安?闲事管到本王头上来,就不怕本王叫你金家十年钱财败光,世世代代,劳苦度日吗?”梁妄说话时头也没回,金风川还想再说什么,又有些怕这人一语成谶,还是退了半步,没再跟过去了。
秦鹿这一睡倒是睡了许久,再睁眼时又是落日时分了。
她肚子有些饿,起床揉了揉眼,见梁妄就坐在房中伸手抚着天音的羽毛,背对着她的方向望着窗外的卢阳关。
卢阳关的房子很特殊,白墙黑瓦一片片,马头墙的造型家家户户都一样,夕阳的浅红落在白墙上,将斑驳的树影都投了上去,微风吹过,树影摆动,沙沙之声传来,梁妄听见了动静回头,正好见秦鹿站在梳妆台旁,手上拿着一把木梳。
梁妄披头散发了一日,换做是以前,这位爷讲究得很,绝对不会让自己在外这般随意。
梁妄摆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身体微微斜靠,这是他最早那些年身体不适时落下的习惯,那时他肋下疼,只有这个姿势最放松,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