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凶,那时她才十一岁,是我带着长大的,她爹娘本有意给她定一门亲,男方那边都看好了,谁想到会在这档口出这等事。”金夫人将头轻轻靠在了金风川的肩上,软着声音问了句:“夫君便留她一段时日,等我姨父那边事情了了,再叫她回去吧,便当是让她陪陪我。”
大夫都说严玥的病好了,那便不会再传病给别人,金风川伸手拍了拍金夫人的肩膀,想起自己夫人是真真的水做的,不依就能哭三天三夜不带歇的,于是好生劝道:“行了,你都这般说了便让她住下,但不许她再接触祺儿与景儿。”
“夫君真好。”金夫人破涕为笑,一双明目痴痴地望着金风川,看得金风川有些心虚,他挪开视线,想问问金夫人纳妾的事儿,虽说秦鹿还未松口答应,但仆人来报她今晚会带她主人赴约。
金风川在心里估了个底,三百两黄金的千年墨他都能送出,再加五倍,他也不会嫌多的。
不过金风川还没开口,金夫人倒说:“表妹她第一回来金珠城,还没来得及看看这处呢,刚好今个儿花灯节,我们陪着她走走如何?”
“夫人自己带她去吧,我晚些还有单生意要做。”金风川说,金夫人有些失望:“很重要吗?”
“最少也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