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抿嘴:“正因为主人没罚我,我才担忧。”
她自责,因为自己的疏忽没能救回顾定晴,但也知道顾定晴跟随周熠死的心已经打了结,是解不开的,所以一夜过后,她差不多也就放下了,只是梁妄对她的态度有些古怪,她总觉得心慌。
梁妄听她这么说,嗤地一声笑道:“瞧你,皮痒得厉害啊。”
秦鹿摇头:“也不是皮痒,就是觉得你对我失望透顶,以后恐怕也不愿再用我办事了。”
梁妄挑眉,于是说:“那爷罚你。”
秦鹿眼眸一亮,看向他,等罚。
梁妄扯了扯嘴角,指着核桃云片糕道:“罚你全吃了,不许剩。”
秦鹿满脸疑惑,不明白这个罚的意义,但还是听话地咬了一口云片糕,早先吃过难吃的,已经留了阴影,这回尝到记忆中熟悉的味道,秦鹿顿时道:“是、是那家的味道!”
梁妄一愣,伸手:“是吗?给爷也尝尝。”
秦鹿摇头,将核桃云片糕收好:“王爷说罚我全吃不许剩,你不能碰的。”
梁妄听她叫自己一声‘王爷’,不禁揉了揉眉尾,慵懒地靠着,说了句:“小气包。”
马车踏着白雪出了燕京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