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她没事儿才道:“不许乱跑。”
“知道了。”秦鹿不动, 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国师,只觉得这人身上的道袍古怪,似乎不是布料做成,等她想起来院中的枯骨,借着月光一看才肯定了猜测,于是对着梁妄的方向喊:“他披着的是人皮!”
那道服的确是人皮所制,泡在符水里多日,都被符水染成了黄色,这人身上一声血腥味,袍子里还藏了许多东西,若逼急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
梁妄听秦鹿如此说,也仔细看了一眼国师身上披着的道袍,发现上头果然有些缝补的痕迹,能将人皮做成一件宽大衣袍,至少得要六、七张。
桃木剑脱手而出,割破了困住他的几根红绳,梁妄五指上的红线断了一根,他往后退了一步不禁嗤笑道:“的确是有些能耐的。”
桃木剑冲出阵法,为国师开辟了一条路,国师见状丢出手中符灰,符灰化成了一阵阵浓雾遮蔽了众人的视线,他就在那浓雾之中以桃木剑为引,打算逃出这个林子。
他毕竟是国师身份,只要回到燕京城,自然有人供着他,即便到时候江旦在皇帝跟前告御状他也不怕,毕竟江旦不过是个九品小官,不足为惧。
浓雾嗅之可使人昏厥,气味刺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