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谢尽欢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我查探过周家的祖宗,他的确是个温和的人,比起我见过的其他供祖里的,阴气要淡很多,恐怕此举也是为了护住周家,不想周家出事。”
“他这般在意周家,为何周树清还会屡屡做噩梦?”秦鹿皱眉,她瞥了一眼梁妄,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口,梁妄见秦鹿许久没说话,慢慢睁开了眼。
他的眼里有些红丝,白天还在马车内颠簸,晚间又要熬夜,梁妄的脸色不是很好,紧皱的眉心没有松开,只抬眸看向秦鹿,从秦鹿的眼神中瞧出她有些担心江旦,于是开口:“但说无妨。”
“那个顾定晴,不像是被迫的。”秦鹿说:“我见到她时,她还笑呵呵地在院子里头玩儿雪呢,与那周家的祖宗说话,过得还不错。”
“怎么可能?!”江旦皱眉,他满眼震惊道:“不会如此!我特地调查过,顾定晴被国师买走时哭了很久,就是坐上花轿也不是自愿的,而是被人五花大绑,打晕了放进红轿内的,又怎会在周家祖宗的院落里,高高兴兴地玩雪?”
“难道是障眼法?”谢尽欢道:“我听人说,厉害的道士的确会些障眼法,也许真正的顾定晴过得不好,只是为了营造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象,也是为求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