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道路宽得八辆马车都能并驾齐驱,小巷街市两旁都是行人,亭台楼阁入眼皆是,红墙金瓦,就是摆摊的小贩身上穿得都不是粗衣麻布,瞧着有些讲究。
这处与明江穿州的水乡之地煜州不同,相比之下,一是富贵牡丹花,一是玲珑白茉莉,前者惊艳绝伦,后者沁人心脾。
马车停靠在了一家客栈前,秦鹿等不住,谢尽欢还未下马车就被她伸手在后背一推给推下去了,踉跄了两步才站稳。
紧接着便见身穿墨绿长裙,裹着一件小蓝袄的秦鹿跳下马车,目光扫了街市一圈,这才掀开车帘扶梁妄下车。
“燕京变了许多。”秦鹿说。
谢尽欢笑了笑:“这是国都,自然是越来越好,秦姑奶奶上回来是什么时候了?”
秦鹿听他这么说,回想了一下,道了句:“大约是二十几年前了。”
一是因为离得太远,二是无事梁妄也不爱出门,三是交通行程的确不便,所以秦鹿二十多年内都没机会再来燕京。
秦鹿的语调里有些沮丧,谢尽欢却突然察觉到一道视线带着几分寒意穿透了自己的背,他回头看去,只见身后唯有梁妄站着,他还提着那只寿带鸟,正整理盖在上面的棉罩,似乎那一眼不像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