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动作,她眨了几下眼,又觉得口舌干燥,半晌后才抿嘴说了句:“我不会再让陈小姐的身体负伤了,主人也别生气了。”
梁妄取出羽扇,轻轻扇风:“别说话了。”
“是。”秦鹿乖巧地点头,然后略微侧身,背对着梁妄的方向,半垂着的眼一直看向被风吹起的车帘外,夜路的两侧,还能瞧见几只绿色的萤火虫在雨后的草间飞舞。
马车一路未歇,路上走了一日,第二日早晨才回到了卓城,入城门时秦鹿回头看了一眼,梁妄正靠着软枕闭眼休息,初晨的阳光只从车帘缝隙中透入了一缕,正好落在了梁妄微微侧着的脸上,照着他那双闭上的眼睫。
这双眼,闭上时总将他的脸衬得柔和了许多,也温柔了许多。
马车停在了欢意茶楼门口,卓城内的人大多还未起床,小二见谢尽欢回来了,连忙迎着他,又见秦鹿黑着脸从马车内下来,一时间有些不敢靠前了。
不论是前两年那次,还是前几天,秦鹿都是笑脸盈盈的,小二抿嘴,朝谢尽欢投了个询问的眼神,谢尽欢只拍了他的后脑勺一巴掌,让他去请梁妄下车,准备好上房软床给他休息着。
小二去办事,谢尽欢则将秦鹿拉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