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为别人思考、为别人做抉择，未来，别人还会感谢他。
顾江信无疑对自己有这样的信心。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无双的手术。其他的，算了，我们暂时放一边吧。”
章雯抹着眼泪。
“是我对不起师师，但……我真的没法看无双，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就这样死掉。”
“如果无双回了她亲生母亲家，我们都不管她，她这个身体还怎么活下去？我只要一想到就心疼到没法呼吸。”
“江信，都是我的错，因为做母亲的我精力有限，才疏忽了师师……让你都背负了不关心女儿的骂名。”
说着，她就呜咽着哭了起来。
如果顾师师在这里，估计都会目瞪口呆。
顾无双哪里是天赋异禀，无师自通，而是根本受到顾母章雯的影响。
耳濡目染之下，把章雯的这一套小白花都学得七七八八，甚至还青出于蓝了。
说到底，怎么就精力不够，不能关心亲生女儿了呢？
别的家庭，养二胎的，是不是都应该把第二个孩子扔掉才好？
章雯的神逻辑，搭配着她柔弱的哭腔，却是没让顾江信觉得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