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来台,甚至莫名其妙。
不过被陈老夫人招呼的两位水墨大师,已经走近了。
她们也不好摆个脸色,只能在旁边聆听他们的对话。
“陈老夫人,您的眼光,真是越来越毒了,这是哪里捡到的漏?”
黄川也是将近六十的人,头发全白,没再染黑,穿着件中山装,走起路来倒是步伐稳健,声音也如洪钟,身体十分硬朗。
“隔壁那副工笔,我跟老季一来就被它镇住了,看了小半个小时,真是神乎其技啊。”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季匀大画家,也是连连点头。
他的年龄更大些,差不多七十多岁,
更是感慨不已,“这画家的人物笔触细腻,哀恸神色如泣如诉,衣袖翩翩,裙摆铺地,柔中带刚,……仔细看两眼,就要把人吸进这画中一样,连我都感到了一丝哀伤。”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