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总是太好,好到,她觉得自己真的负担不了。
就好像那块三千块的电子表,好像在冰场他专门跑过来替她挡下那一摔,又好像今晚,特意打电话让家里司机来b市接。
这些好,又何尝不像那块表一样,贵重却沉重,戴在手上,是无形的枷锁。
天还不晚,安恬搭公交车到了b市火车站。
b市是海城的下属城市,火车站规模不大,安恬在自动取票机取了票,安检进展。手机震了一下。
许嘉辞:【我到了。】
安恬一边从安检机拿包一边觉得奇怪。她十二点才到海城,许嘉辞那么早就去车站等她干嘛。
安恬背好背包,正准备问许嘉辞那么早去干什么,结果就看到不远处,少年正隔着车站里来来往往的人,站在那里。
安恬呆了。
许嘉辞看到她,冲她走过来。
他说:“刚好。”
安恬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怎么在这……”
“昂。”许嘉辞,“不是说好我来接你的吗?”
安恬突然反应过来:“我以为你在海城火车站接我。”谁知道他说的意思是到b市来接。
“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