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也大不了多少。
安恬在街上站了一会儿,想许嘉辞不知道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然后她轻轻叹一口气,旁边的包子店,付了一笼小笼包的钱,让老板娘待会儿看到流浪的少年路过的话,就把这笼包子给他。
安恬走出店铺,抬头望了望雾蒙蒙的天,决定不去管许嘉辞。
许嘉辞一个星期都没来学校。
如果不是他的书还在,安恬甚至以为他不会来了。
不过即使书还在,他也可能真的不会来了,反正那些书他也没碰过几笔。
平常跟许嘉辞走得近的几个男生也都安静了下来。
许嘉辞这次是一个人打的架,他们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小团体没了主心骨,所有人都恹恹的。
又一个周末,安恬回家。
她在开门前一直在想这个家自己不知道还能回来几次,没了许嘉辞,赵姨的工作也结束了,这里,不仅是她,就连赵姨,也没有理由再住下去了。
其他倒还好,只是见不得许嘉辞了,以后她该要继承他的遗产该去哪儿领。――安恬又条件反射一般想到了这里。
她立马暗骂自己一句,怎么这么大了还在想这个,然后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