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把谢开叫过去,点拨了两句,谢开自己又琢磨了一会儿,第二遍就比第一遍好很多。
叔侄俩的沟通很顺畅,一个狠得下心说,一个也愿意听,这么磨了几遍后,谢开觉得自己的感觉找回来了。
“行,保持。”谢明鸿怕谢开的状态维持不了太久,叫了申棋过来。
“来,先拍你们这场。有没有问题?”
申棋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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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幕上,谢开保持着一个平和的,淡然的状态,自然地进入角色。此时的谢纪璋已经阅近人生百态,他从幼年行至暮年,又从暮年回顾一生,心中再无愤慨,再无憎恨,也没有浓烈的炽热的爱意和或不平,有的只是云淡风轻的释然和一点点的遗憾——那封信最终因为他的缘故而没能交给谢南笙,间接酿成了女主和谢南笙之间的悲剧。
他这一生都在责怪自己,如果不是他,也许女主不会走,师叔的病也不会突然恶化。他最渴望的就是再见到女主,对她说一声抱歉,哪怕不被原谅。
突然,在路的尽头,谢开停下步伐,他的表情出现变化。
镜头终于从他的身上离开,申棋入镜。
谢开和谢纪璋长得很像,这样一装扮起来,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