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抽离,提醒了她。
她脱离“剧本”了,她是自由的,用不着再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不用为“结局”负责,她没有责任了!
这世上需要迎难而上的事很多,也要看值不值得。一首歌而已,创作方式千千万,为难自己,没必要。
——哈,那么想跳,自己跳去吧。
她倒是很乐意在付华收声的时候从一百米高台推他一把。
下午回到住处后,申棋没有继续抠作品,而是接过了吴秘书发给他的三年内各大榜首曲库,也包括付华的音乐。申棋闭目倾听,全身心地接受熏陶,争分夺秒地吸取其中的养分。上午的事给了她很多启迪,倒不是关于作品,而是心境上的,她现在状态很好,她想留住这种感觉。
这些各具特色的音乐,让申棋有一种重新拼凑自我的错觉。
那个在多次穿越场景中,因为扮演别人而支离破碎的她,似乎正在通过音乐的力量,将曾经被强行剥离的自我,一片一片寻回。
当一切回归宁静,她睁开眼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着午夜零点,最上面的提示框是来自贺北笛的信息。
“已回到公司。”
申棋想回一句“早点休息”,发到一半,心中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