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事情大概,叹了口气。
电话那头,贺北笛疑问地道:“事情都解决了,你叹什么气?”
“我叹那个姐姐所托非人,而且……她这次八成还是离不了婚。”
贺北笛沉默。
他没想到申棋会想这么多。确实,女人离婚的意念并不坚定,一听说男人会坐牢,她就犹豫了,她怕孩子的父亲进监狱,会对孩子影响不好。女人踏入婚姻,成为母亲后,要顾及的事情就不只是是非曲直,还有方方面面,桎梏太多。以这位画家姐姐的性格,这次多半又要忍下来。
“那都和我们无关了。”贺北笛道。
“嗯,谢谢你北鼻。”申棋抱着抱枕换了个姿势,“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还要去楚娱一趟。”
“需要我出面吗?”
“暂时不,现在楚娱楼下还有记者,在楚娱出正式声名前,你先不要露面。”na的声名昨天晚上第一时间就已经发了,贺北笛在这上面异常果决。
聊完电话,门外传来贺母的声音,是喊她吃饭的。
今早天一亮贺北笛就打电话和贺父贺母报备了申棋的事,贺母本来就喜欢申棋,听到人来家里了高兴得很,还埋怨贺北笛不够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