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厂长语重心长地道:“不要说了,我都明白,北鼻你也要保重身体,你现在还年轻,未来路还很长。”
贺北笛:???
他的艺人仿佛过于体贴?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场地中间,他索性跟着申棋往另外半场走去,边走边问道:“下场比赛是什么?”希望是温和一点的项目吧,最好是竞走什么的……
却听厂长十分兴奋地道:“射箭,我最擅长的!”
贺北笛:裁判!比赛用弓的射程是多少?现在清理场周半径二十米还来得及吗?
一直到申棋已经换好了护胸出来,贺北笛居然还在内场,一脸严肃地等待。
“你怎么还在这儿?”申棋问。
“我对射箭感兴趣,随便看看,你不用管我。”贺北笛说话间,眼神不停地瞄着申棋手上的弓,似乎在确定自家孩子的玩具有没有危险性。
申棋当然看出贺北笛是不放心,这人真是操心的命,好好的baby不当,非要当爸当妈。射个箭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箭头都是处理过的,还能比铅球更危险?
申棋简单做了个热身,便抽出一根箭比量,想到马上就能洗刷自己在铅球场上的耻辱,让众人大跌眼镜,她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