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歹说,厂长总算在经纪人和队友的劝说下离开了铅球场地。工作人员生怕反悔,赶紧提醒道:“申棋,你下一场预赛马上要开始了,快去吧。”
申棋无奈,只好转移战场。
跟着贺北笛出了场地,她才注意自己还被牵着,那人手很大,也很白,跟她手臂的肤色对比居然没有差太多,这么被拉着,申棋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在学校犯了错的坏孩子,垂头丧气地被“贺妈妈”领回家教育。
贺北笛注意到她的视线,心里一悸,松开手。
赛场上的清风携卷着青草的气息吹过耳根,又凉又热,凉的风,热的是你。
好在场地上人多且杂,没人盯着工作区看。
申棋不说话,一双布灵布灵的眼睛盯着他,贺北笛干咳一声:“别赌气,我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你怕我受伤嘛。”申棋笑眯眯地,倒是真没一点生气的意思。
“嗯,毕竟你……”贺北笛眼睛往观众席一扫,就见自家员工全都伸长脖子看着这边,那激动的身姿,期待的眼神,雀跃的影子,举目望去满是“八卦”二字。
贺北笛:……他对公司的管理着实太松散了。
贺北笛话锋一转,严肃正经:“毕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