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搭上她讨酒时妖娆而满怀欲望的话,她必要他今晚欲罢不能。
他素来不是个沉溺于后宫的皇帝。但这样的事,总是将自己划在一个限度内才能不去沉溺,一旦那道限度被打破、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那就慢慢想克制也克制不住了。
当晚皇帝仍是忙到很晚才来。他哈欠连天的,她便也没急着与他多说话,示意宫人服侍他去沐浴更衣,待得他回来时,热好的鹿血酒已在案头。
鹿血酒和寻常的酒不一样。寻常美酒不论颜色,都大多颜色清透,鹿血酒却是昏沉猩红,放在白瓷盏里就像一杯子血。
皇帝乍看到这东西,皱了下眉。下意识地拿起来瞧了瞧,嗅得酒味,哑音失笑:“你还真留着这个?”
话音未落,玉臂已环至颈间,他不由微噎,侧首看去,便见她的明眸红唇已至眼前,笑靥妩媚,檀口含香。
她勾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慵懒惬意的模样,身子轻松地往后坠着,惹得他忙将她腰身环住。
她碰碰他另一只手里的酒盅:“自然留着。臣妾可等了多时呢,只道出了月子就能用上,谁知姐夫今日才来?”说着又一睇,“快喝了。”
他眼眸微眯,眼底依稀有被她勾出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