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都不太像女子的骸骨……”
这话其实模棱两可得很——“难以分辨”“不太像”,没有哪句说得实在。
皇帝却目光一亮:“也就是说贵妃或许无恙?”
仵作更艰难地吞了口口水:“或许……或许是吧。”
事情似乎至此就突然起了奇妙的转机,这话刚说完,又有宦官跌跌撞撞地奔进屋来:“皇上!”
皇帝抬眼,那宦官叩首道:“东边……东边现了些烟雾,许是贵妃娘娘!”
“你这混账!”樊应德心惊肉跳地一巴掌抽过去,“什么‘许是’!不探清楚就敢来禀!
耳边却疾风一划——皇帝已大步流星地向外去了。
是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策马东行,天色正迅速地由暗转明,那抹烟雾也在晨光熹微中愈发清晰。
在日头完全顶至不远处的山峰上时,烟雾的起点终于也进入了视线。
皇帝匆匆下马,篝火前坐着的人已有些疲惫了,刚迟钝地抬头,已被他拎起来:“徐将军!”
徐明义蓦地回神,忙退开半步,抱拳跪地:“皇上。”
接着便听皇帝声音带了轻颤:“……舒贵妃呢?”
徐明义道:“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