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姒是当真不再那样敬重神佛了,在她们一同算计贵妃的时候,夏云姒常进宫见她,就常在她宫中的佛堂里和佛“谈生意”,带着威胁谈生意。
贤妃初时战战兢兢,后来见没出什么事,也就不再多管。
许多不信这些的人都说信神佛不过是个心里的寄托,那夏云姒如此也算个寄托,由着她就是了。
可这回,却见夏云姒回过头来,满面的疲惫与愁绪:“我没在恐吓神佛。”
“脸色怎的这样难看?”贤妃忙扶她起来,扶去了外屋的椅子上坐。
这椅子宽敞,足够三两个人并排落座,垫子也软。贤妃想了想,又索性扶她半躺下来。
夏云姒背后靠着软枕,手搭在额上,一声长叹。
“到底怎么了?”贤妃坐在旁边不住地打量她,“没听说宫里出了什么事……”继而意识到些什么,“莫不是胎像不好?”
“倒没有,胎像好得很。”夏云姒苦笑着摇头,凤眸瞟到她面上,倒仍带着那股常见的媚意。
接着就是慵懒一叹:“我啊……我就是烦得慌,不知道怎么办了,想求神佛给个指点。”
你天天威胁人家,还想让人家指点?
贤妃心里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