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对胎儿有益无害。”
夏云姒这才安了心,点点头,让她退了下去。
清凉殿中,朝臣们喋喋不休的争辩在夏日里显得格外聒噪,比窗外蝉鸣更令人心烦。
皇帝早已心不在焉,想着要与舒贵妃去山上温泉的事,已几次三番露出暗示众人告退的神色。
朝臣们却似没听见——主要是覃西王,仍一事接一事地禀着,有些还称得上大事,有些却无关紧要。
又过了约莫两刻,皇帝终是失了耐性,索性坦然笑道:“舒贵妃有孕,朕答应带她去山上的温泉瞧瞧。这个时辰,她大抵已等着了,朕也该过去了。”
话说得这样直白,几位朝臣自都离了席,准备施礼告退。
覃西王却只轻蔑而笑:“夏日里那温泉怕是也没那么舒服,况且又只是玩乐之事——臣弟刚得了头训得极好的猛熊来献给皇兄,贵妃娘娘若觉闲得无趣,不如看看斗熊好了。”
这话毫无恭敬之意,皇帝面色一沉:“三弟。”
覃西王转而肃容拱手:“皇兄恕罪。臣弟只是从未见过皇兄为了一个女人这样抛下政事不理,又还有一事不得不禀,失礼了。”
皇帝强定心神,有那么一瞬的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