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侧首看贤妃:“这不就开不败了?”
这地方没有几个人是真盼人好,但能过得好原也不是靠旁人“盼”出来的,真是犯不着置气。
贤妃哑然失笑:“你点子总是多。”
她轻耸肩头:“姐姐这会儿来,是有事?”
贤妃的笑容就淡了,静了会儿,叹气:“夫人适才到我宫里坐了坐。”
是指夏云姒的父亲夏蓼的夫人、佳惠皇后的生母。
“她说……你前些日子跟家里借了人调去蜀中,把……把郭氏的墓给掘了?”
夏云姒眉心一跳:“她让姐姐来说我?”
贤妃锁眉摇头:“她是担心你。你到底有着身孕,怎么好做这样的事。”
“正因为我有着身孕,才要做这样的事。”
贤妃怔然。
夏云姒低眼看了眼半分都未显形的小腹,淡声道:“明知她至死都不盼着我好,我又何必念着什么‘做人留一线’。不把她镇住,她指不准哪天就要来害我,倒不如让她早早看明白——你人,死在我手里了;尸身,毁在我手里了。若还敢上门,就先想清楚三魂六魄会不会散在我手里头吧。”
“……”贤妃说不出话了,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