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一剂药,说能调剂脉象,骗过太医。”
“可臣妾实在不敢做这样的恶事,更怕深陷其中最终惹祸上身。”林氏战栗着抬头,望向夏云姒,“所以臣妾一次次地出意外,想让德妃娘娘看在这些事上让臣妾的‘孩子’顺理成章地没了,也不必牵连娘娘,德妃娘娘却始终不理。”
这倒能解释为何她一次次出事,脉象却都始终稳固了。
夏云姒私心里盘算着,面上未予置评:“那眼下又是怎么回事?”
林氏眼眶一红,打了个寒噤:“今日……今日德妃娘娘终于准臣妾失了这‘孩子’了。”
夏云姒蹙眉:“你身边有德妃的人?”她一直自以为将永信宫管得够严。
林氏摇摇头:“不,德妃娘娘的人插不进永信宫来,便事先与臣妾约定了,以一只金嵌珊瑚宝石石榴杯为信,不一定会经谁的手送来,但药会涂在其中。臣妾只消用了就会腹痛不止,也会有些许见红,脉象亦会呈小产之状。”
夏云姒轻笑:“厉害,难为德妃了。”
说着复又垂眸,居高临下地睇着林氏:“都到这最后一步了,你怎的突然反了水?其实你近来与本宫都不曾走动,更未有过不快,就是这般‘失了孩子’也未必能安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