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看了眼林氏,没多说别的,只问榴花:“猫怎么回事?”
“猫……”榴花的神情显而易见地一栗,薄唇颤抖着,又紧紧闭了口。
莺时在旁喝道:“娘娘问话,还不如实说来!”
“奴婢也……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榴花的声音里带上了恐惧的哭腔,“经娥娘子……经娥娘子打从昨晚起就有些怪,不过她孕中一直情绪不大好,奴婢便也不曾多心。后来宵夜端来了,经娥娘子没胃口,很快就全撤了下去,只留了一道鱼羹。”
“她端着鱼羹出了会儿神,突然说想去外走坐坐,奴婢就扶她去了廊下。”
“在廊下时有只不知何处跑来的猫凑了过来,娘子有着孕,太医不让碰这些,她便拿鱼羹喂猫吃了一些。”
“后……后来那鱼羹她也没吃,仍说留着,说若是夜里饿了可热一热再吃。”
“直至两刻之前……娘子不知是听着了什么动静,突然就醒了,披上衣服非要到外头查看。奴婢跟着她同去,绕到屋后就瞧见了那只猫。”
“猫……猫死在了地上。”
夏云姒眉心狠狠一跳:“毒死的?”
榴花却张惶摇头:“倒也……倒也不像。那猫口鼻里没有血,死状也不